明媚私宅
这是我们的的客房。易趣上发现的床,很便宜。学生时代的我,当时住在合租的房子里,这张床不得不在妈妈的车库里放了2年,后来家里有足够的空间才搬过来。我常常躺在床上对着木墙发呆。靠垫和窗帘是用旅游时收集的一堆布料做成的。地毯,来自摩洛哥的马拉喀什。 我最爱的喇叭花和半边莲。 我们的厨房不大,没有很多空间来摆放盘子和碗,所以我们把一个德国的旧药柜改造一下,放在厨房外面,很方便实用。旧药柜的上层有玻璃门,可以展示古董和日本瓷器,底层(有金属门)可以装平时用到的厨具。柜子的最上层放的是东帝汶的的雕刻。挂在墙上的木制匾来自喀麦隆(喷水壶是我的手提工具)。 桌子是从我妈妈那偷过来的。用吊车找到郁金香形状的椅子,然后打磨,请一位给汽车做喷漆的师傅重新刷漆。其他的椅子是Dave的父母给的。我们再装了椅面,并加上了坐垫。 这个合唱的符合是南非的茶壶。 这个柜子是我妈妈送的。我正打算给它上个油漆,给嵌板铺上墙纸。十岁的时候,我得到了这个红色潘妮播放器(20年后在旧货店找到粉色的)我过去经常用播放器放seven intches (要是爸爸知道我从柜顶上取唱片会疯的,我又没有办法避免留下指纹在他最爱的vinyl上)。 接下来会建一个新厨房,主要是因为想要有个洗碗机。这个想法很独立,与厨房不搭,采用现代功能设计的旧梳妆台表面是混凝土加上摩洛哥风格的花纹。等以后有很多碗要洗的时候,就买个洗碗机。那时候我就会克服内置的恐惧,把厨房好好利用起来。 图腾来自巴厘岛,高脚椅是我16岁生日的时候一个朋友做的。 “bon”的符合来自巴黎。油画是在Dave失业期间我送给他的一个礼物。我们找了2年,才发现这张咖啡桌。它是来自比利时谷仓里的桌子,是在伦敦的Golborne路边一家店里发现的。我们砍断它的腿,高度刚好适合使用。 椅子是一把老式的Parker Knoll,有着Dave婴儿时期的成长记忆。我们重装了椅面,垫子是用在印度德里买的纱丽做的。书架是宜家的特价商品。烛台是从一个朋友的婚礼抢来的(朋友同意了)。Amish的星星是在纽约的跳蚤市场买回来的。每年我都晾干花园里的绣球花,插在每一个有容器的地方。 镜框是从巴厘岛买回来的,玻璃来自英国。竹制的台子来自Habitat。我不喜欢太自然的感觉,把它染成了火烈鸟珊瑚的颜色。镜子上面是太君用过的旧腰带,在印度的一家店里买到的。有着装饰艺术的橱柜是从Harrow路(西伦敦)的一家旧货店淘到的,之后我们重新刷漆,改装。柳条制作的箱子让我想起在Habitat兼职的日子。 壁灯是”盛开的樱花”,是Tsé Tsé为Habitat做的。来自芬兰插画设计师Sanna Annukka的印花布是Dave 30岁的生日礼物。一次去印度出差,带回了像骨头一样桌腿的桌子。垫子是我用一块刺绣布做成的。黄色的垫子来自Etsy店。我从未使用调色板,我发现这样太限制了。我所喜欢的颜色总是这样自然组合在一起。 鹿角来自Papa Stour。玻璃球是我最珍藏的东西之一。买于开普敦,玻璃球里面装着南非的动植物。我们已经收集相框很多年了,它们保存着我们美好的记忆。衣厨是从伦敦的杂货店里淘来的。小台子是从疗养院抢救回来的。因为桌子有点高,锯断了一点,然后用给古董把手上色剩下的颜料染成了灰色。椅子是£10的,当时易趣正在打折。窗帘是我从印度德里的Jan Path集市买的旧纱丽做的。床单来自摩洛哥的索维拉,阳光明媚时,它让整个房间添上了粉色。 在客房和办公室之间是一堵镶框式的木墙。它太令人惊喜了,可能是我买下房子的主要原因。木墙之前布满了13层油漆,我花了2周时间刮掉,脱落的油漆可以描述为口香糖油漆。现在的木墙已经刷上了一层石灰。我常常躺着看着木墙,想着我要是出售房子的话,我一定带走它。但是对于房子的完整性而已,我不可能带走它,虽然丢下它是很心痛的。扶梯是男士的,Dave有着滑板,摄影和音乐等其他爱好。所以阁楼是他的地盘。 黄色的木席全是用回收的板条箱做的。 牛头来自马里。长凳来自巴厘岛。我们有很多东西来自巴厘岛,因为它是唯一让我们痴迷航海的地方。这些小物品真的好特别,老实说我们再也不会航海了,又远又贵。 我们在废弃的室外厕所的基础上做了个花盆。这些年来,我一直在寻找”里昂的主仆”的冰淇淋标志,终于在特拉华州一个网店发现了它,带它回家真是太好了。 夏天我们在宏碁树下打盹。
|
关键词:装修,家居 |